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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奕鸣已经上钩了，”符媛儿着急解释，“明天他就会递一份新的标书过来……爷爷，你答应过帮我的！”
“戴好了。”他嘶哑的声音里有点不舍。
“不要。”符媛儿立即摇头，“这种小幸运难道不会让心情更好吗？”
符媛儿没多想，踩下油门又离开了停车场。
符爷爷接着说：“你也尽力了，这件事就这样吧，我算是认亏了。只是有一点，如果你找到人接盘，我的这一摊子债务你最好也一起算进去，不然符氏就真的完了。”
“不用查了，”这时，符爷爷带着两个助理走了进来，“偷拍的记者是程子同派的。”
“老爷带着管家出去了，说是有点事情要处理。”保姆回答。
他躺在沙发上，双眼是闭着的，也不知道有没有睡着。
朱先生呵呵干笑了两声。
她有点着急了，起身想要出去找他，这时包厢门被推开，高大的身影走进来了。
“……你们有心了，”符爷爷说道，“媛儿妈妈只是有醒来的迹象，但还没有完全醒过来，你们好心来看她，可能要失望了。”
符媛儿没出声，就当默认了。
“严小姐在欠条上签个字吧。”
在她看来，一男一女谈恋爱的基础就是能聊。
被打断睡眠的女人，不用心中怒气直接上他送上天已经不错了。